< 高兴 >

喜悦的光在我心内这样轻盈地闪烁，

闪烁，像铃铛一样，像水晶一样，像小鸟一样，

我跳跃着，在阳光里，在发光的水池上，

在屋顶的瓦片上，在她的眼睛里，

这些时候我全然是个孩子呀——

和她们一样，和他们一样，我是行走的我，

我是体验本身，是鲁米身旁那棵树的花儿，

是夏姆士的黑色斗篷，是流动的天空的游戏。

我是体验本身，是克里希那穆提的活跃的心，

是金光摇曳的抹大拉玛利亚的头顶晕环。

或者或者，我就做顾城种的一颗绿色的菜，

菜菜地长着长着，哎呀，一个果子就结出来了，

不然就新鲜着新鲜着，然后回到我的土地里。

我的女孩子就会长出翅膀，可以是雪一样的白，

可以是金色的，小小的，透明着，

从这里一下子飞到那片花瓣上，香香的。

躺到嫩嫩的冬天的青草地上吧，

喜悦的光和你的眼睛一样，笑起来。

你有帽子吗？不要挡住温暖的光线，

把它放到一边，然后吹一个口哨吧。

贰零壹柒。壹贰。贰捌。